1961年陳賡因病逝世,臨終前對妻子傅涯說:有2件事怕你承受不起

珮珊 2022/10/15 檢舉 我要評論

1961年初,陳賡感到房子里悶得慌,便對家人說:「咱們家房子太矮了,氣壓低,我都呼吸不上來了。」 其實這是心肌梗塞面擴大了,是胸悶……

陳賡的病已經很嚴重了,但他不相信自己的病有那麼嚴重,他說:「之前打過那麼多仗都沒有ㄙˇ,活到現在很不容易,怎麼可能因為這點病就ㄙˇ了?」

然而事實就是如此,1961年3月16日,陳賡在上海去世,享年58歲。陳賡的去世,最傷心的莫過于他的妻子傅涯,兩人相愛幾十年,如今陳賡突然離世,這一事實也令傅涯接受不了。

其實在去世前,陳賡就有預感了,他對傅涯說: 「我有兩件事怕你承受不起……」

那麼陳賡所說的兩件事究竟是什麼呢?陳賡和傅涯又有著怎樣的愛情故事?

知我冷熱者,王根英也

陳賡和傅涯結婚之前,陳賡是有過一任妻子的。

1926年9月,中央調陳賡去蘇聯學習,他秘密離開廣州后來到上海的黨中央報到,隨后來到蘇聯學習。1927年2月,陳賡回到上海,此時北伐軍已經占領長江流域。

王根英和孩子

3月,陳賡來到武漢,被黨組織派到北伐軍第二方面軍唐生智部當特務營營長。在此期間,陳賡遇到了自己的初戀—— 王根英。王根英是上海人,1925年參加共產黨,是「五卅運動」的積極參與者,曾多次領導上海女工罷工。

陳賡和王根英相戀還要歸功于周恩來和鄧穎超夫婦,因為是他們兩個牽線的。陳賡第一次談戀愛十分激動,接連對王根英說了好幾次「我愛你」!鄧穎超則批評他:「談戀愛怎麼能像打仗一樣搞突然襲擊?不能搞強攻!」

1927年4月27日,中國共產黨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在武漢召開,王根英和陳賡都參加了此次會議。 在此期間,兩人越來越熟悉,不久后結為夫妻,當時陳賡24歲,王根英20歲。

陳賡和王根英在工作中相互支持,在生活中相互體貼,在那可怕的「白色恐怖」之下,兩人臨危不懼,并肩作戰,更是為革命事業立下了汗馬功勞。

1933年,王根英在上海擔任全國總工會女工部長的時候,因為叛徒的背叛和告密而被逮捕,隨后被灌入南京老虎橋「江蘇第一模范監獄」。 盡管被關進監獄,受到了殘酷的刑罰,但王根英仍堅貞不屈,不肯透露出關于我黨的任何消息。

1937年隨著抗日戰爭的爆發,國共兩黨再次迎來合作,王根英才在我黨的營救下出獄。不久后,王根英來到延安《新華日報》工作,并和擔任八路軍129師386旅旅長的丈夫相見。

陳賡

陳賡再次見到妻子,心情格外激動,這天他在日記中寫道:

「上午還烏云密閉,下午就微露日意。昨天根英從西安抵達云陽總政治部,小平同志為我們夫妻團聚而慶賀。根英在獄中受苦思念,但在敵人的威逼利誘之下,她仍堅持黨的立場不動搖,這也令我對她更加敬佩,從此我們兩個的愛情更加穩定且不可動搖。」

1939年1月15日早上,陳賡率領688團向西進發。陳賡為了給活動在館陶附近的戰士們布置工作,率領騎兵團繞道北館陶,并于晚上7點抵達館陶城。

在館陶,陳賡遇到了妻子王根英,他喜出望外,當即抱著妻子轉了三個圈。王根英的軍帽差點被陳賡弄掉,陳賡的眼鏡也歪了,他將妻子放下后說: 「喜從天降,真是喜從天降啊!天上掉下了個王根英!」站在一旁的同志們都被陳賡給逗笑了。

王根英則有些不好意思,她紅著臉說:「看你那瘋勁!」陳賡被妻子「訓斥」后并沒有不高興,他仍咧著嘴笑道:「情不自禁嘛!」說完還指了一旁看熱鬧的同志們說:「別說我了,他們都一樣!」

吃過飯后,陳賡和李聚奎等同志商量工作,王根英則在房間靜靜地等著丈夫回來。晚上12點,陳賡滿臉疲憊的回來了,王根英連忙迎上去,關切地問:「會開完了?冷不冷?」

陳賡一見到妻子,瞬間感覺渾身的疲憊都消失不見了,他笑著說:「每次都開這麼久,真是夫妻情可貴,抗戰價更高啊!」王根英被陳賡逗笑了,她輕打陳賡一下說:「我是問你身上冷不冷!」

陳賡有些生氣地說:「這鬼天氣,每天都在刮風,比山里冷多了。」王根英拿過棉坎肩,一邊遞給陳賡一邊說:「這是我用自己的津貼,從老鄉手里買來棉花和布給你做的,你穿上保證暖和!」

陳賡接過坎肩,心里暖和極了,他幽默地說: 「知我冷熱者,王根英也!謝謝王根英同志兼夫人!」說完還向妻子鞠了一躬。王根英看著丈夫甜甜地笑了。

1月18日,師部傳來電報讓王根英立即趕去師部,就這樣夫妻僅團聚三天就要分離了。然而令陳賡萬萬沒想到的是,這次分離竟會變成永別。

3月8日,冀南四分區部分工作人員和129師青年抗日游擊縱隊直屬隊,在冀南南宮縣東南前后遭到日軍的三路合擊。當時王根英跟隨青年抗日游擊縱隊直屬隊活動,因此也被合圍在里面。

日偽軍出動了上千人,汽車百余輛,坦克十多輛,盡管戰士們奮力突圍,但卻因敵我雙方力量懸殊,導致傷亡130余人。王根英、毛少臣等同志在對日作戰中沖在最前方,奮勇ㄕㄚ敵,最終英勇犧牲。

王根英在犧牲前,對要背她離開的同志說: 「我不行了,你們不要管我了。你們轉告陳賡,讓他狠狠地消滅日軍,轉告陳賡……記得告訴陳賡……」

陳賡是一位叱咤風云的猛將,他只流血不流淚,但那天他淚流滿面,嚎啕大哭。陳賡將拳頭狠狠地砸向桌子,大吼道: 「根英,根英,我一定為你報仇!日軍ㄕㄚ我同胞、ㄕㄚ我軍民、ㄕㄚ我妻子,我和他們不共戴天,我要和日軍血戰到底!」

陳賡吼完拔出腰間的手槍,沖著天窗「砰砰砰」射出幾發子彈,可卻難以傾瀉心中的仇恨。這天,陳賡在日記中寫道: 「今天是我不可忘記的一天,也是我最慘痛的一天……」

[鄧.小.平]為陳賡當紅娘

自從王根英去世后,一向活潑愛笑的陳賡變得沉默寡言,他將對日軍的仇恨都傾注在戰斗中,也因此打了很多漂亮仗。

抗日戰爭時期,陳賡的名氣是非常大的,那麼大到什麼地步呢?據說當時日軍在尋找八路軍報復「掃蕩」的時候,竟然在他們的裝甲車上貼著「專打386旅」的標語,而386旅的旅長就是陳賡。

陳賡的沉默和痛苦也被戰友們看在眼中,為了醫治陳賡心靈上的創傷,大家一致決定再給他找一位志同道合的伴侶。

這天陳賡到戰友王智濤家里串門,王智濤問他:「怎麼樣?現在過得還好吧?」陳賡說:「還算不錯,有馬,有槍,有警衛員,就是缺了個老婆。」

當時王智濤是抗大總校的訓練部長,他的妻子吳靜則有許多單身女同學,于是他們將這些單身的女同學都叫到家里,說是要借用道具,實則是給陳賡相親。

女同學們早就聽說過陳賡的大名,一見面就圍住他,讓他講一講在戰場上發生的故事。陳賡沒有嫌棄,而是耐心地向大家講述自己在戰場上的事情。 誠實、豁達的陳賡給傅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;而傅涯那清秀的容貌和文雅的舉止,也在陳賡的心中掀起層層波瀾。

也許是一見鐘情,也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,沒過多久,兩顆相互傾慕的心又碰撞到一起。然而令傅涯最感動的則是,陳賡毫不忌諱地和她講起自己和王根英的感情。傅涯認為一個人能在感情上這麼忠誠,有這麼深沉的愛,這個人大概應該是不錯的。

本以為傅涯和陳賡能夠步入婚姻的殿堂, 誰曾想中央組織部卻不同意他們建立戀愛關系,更別說結婚了。那麼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? 原來傅涯的大哥是國民黨員,最近來到延安,到處打聽傅涯的消息。

盡管陳賡知道傅涯是傅涯,她大哥是她大哥,但組織意見畢竟是組織意見,陳賡是一位有著近20年黨齡的老黨員,他不能不重視黨組織的意見。

1943年,傅涯來到129師表演《孔雀東南飛》,她在其中飾演「小姑子」一角。傅涯完全進入了角色,當演到傷心處的時候,她的眼淚就像是不要錢的珍珠,一顆顆滴下。

[鄧.小.平]

坐在台下的陳賡目不轉睛地盯著傅涯,當他看到傅涯哭泣,自己也忍不住流淚。這一場面被坐在陳賡旁邊的 [鄧.小.平]發現了,他看了看陳賡,又看了看台上的傅涯,不由得為兩人的感情所感動。

戲結束后,[鄧.小.平]似乎還沉浸在《孔雀東南飛》悲慘結局之中,但他更為陳賡和傅涯的感情牽腸掛肚。沒過多久,[鄧.小.平]找到師政治部主任,說:「今天演戲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,一個在台上哭,一個在台下抹眼淚。給中央發個電報吧,傅涯的出身不是她能決定的,她哥哥是特務又不是她是特務,就讓他們兩個結婚,成全他們吧,」

當陳賡得知中央批準自己和傅涯結婚后,他激動地跳了起來,隨后連忙給傅涯打去電話: 「傅涯!傅涯!組織批準我們結婚了,你快點回來!」

傅涯有些不敢相信,她追問道:「真的嗎?你沒有騙我吧?」陳賡笑著說:「我怎麼能拿這種事和你開玩笑呢,你快回來吧,我一天也等不了了!」

當天晚上,陳賡和傅涯在司令部的院子里結婚了,在這意義非凡的日子里,傅涯清唱了一段歌曲,氣氛好不熱鬧。

傅涯在司令部的院子里度過了幾天「蜜月」,隨后就搬到附近的農民家里。陳賡只要一有空,就會去河邊接妻子回家, 有時候大家問陳賡去干什麼,陳賡總是樂呵呵地說:「接老婆去!」

中央讓陳賡退居二線

新中國成立后,陳賡的工作越來越多,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。盡管身體差,陳賡也沒有放棄工作,他在北戴河療養一陣回到北京沒多久,就馬上要求上班。醫生被他磨得沒有辦法,只好給他做了一次全身檢查,并上報中央批準他每天減少工作時間,這才允許回去。

有一天,一個國防科研項目要在距離北京市區20多公里的長辛店試車。那個時候陳賡還兼任國防科委副主任,這次試車和他管理的事情有關,于是便要求參加。

然而在試車的這天,陳賡家里卻接到了兩個電話:一個是中央軍委辦公廳打來的,另一個則是中央保健部門打來的。 兩個電話都是要求陳賡不要去試車地點,讓傅涯一定要勸住他。

傅涯放下電話對陳賡說:「長辛店太遠了,他們都擔心你犯病,為了穩妥一些,還是不要去參加吧?」陳賡不肯聽,他進屋將軍裝一穿,把司機一叫,就坐上車離開了。

傅涯見狀露出無奈的表情,后來她實在是放心不下,便給保健部門打去電話:「陳賡執意要參加,我勸也勸不住,還請你們注意一下,以防萬一。」

誰曾想傅涯剛將電話放下,陳賡就推門進來,大聲嚷嚷說: 「傅涯,你匯報吧,就說我活著回來了!」很明顯,陳賡對傅涯早上勸他不要去試車的舉行還在生氣。

陳賡一直不相信自己生了很重的病,他心里裝的只有工作。他的胸口經常疼,每到疼痛的時候,他都會不停地揉揉,久而久之,那塊地方的衣服都被磨破了。

1959年5、6月份,陳賡第二次發作心肌梗塞,隨著病情的不斷變化,中央軍委決定減輕陳賡的工作負擔,好讓他專心治療。 剛開始陳賡還兼任國防科委副主任這一職務,后來中央的同志直接找他談話,讓他退居二線。

陳賡對中央讓自己退居二線想不通,當他回到家里,忍不住對傅涯說:「你說組織為什麼要讓我退到二線?」傅涯沒有回答,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說出理由是因為他病重,陳賡也不會相信。

在政治上、工作上,陳賡一直堅持實事求是,但對于自己的病情卻難以客觀,他總是報喜不報憂。有一次,保健部門請蘇聯專家給他會診,會診結束后,蘇聯專家對陳賡說:「像你這樣的身體,不能到戰斗部隊工作,但司令部的工作還是能勝任的。」

陳賡聽后十分高興,他一回到家就對傅涯說:「今天蘇聯專家會診,他們說司令部的工作我還是能做的!」傅涯笑笑沒有說話。

1959年,農村正在鬧饑荒,當時中央號召干部們下基層鍛煉,下農村當社員。傅涯主動要求下基層,她對陳賡說:「我在中央工作了這麼多年,現在你病情好了點,我能去嗎?」

陳賡沉默了一會說:「好,你去吧。」其實陳賡并不希望傅涯離開,第一自己還在生病,第二孩子還小,最小的只有4歲。但陳賡知道傅涯的事業心很強,他不忍心拒絕妻子,于是便全力支持。

陳賡臨終前對傅涯說:我有兩件事怕你承受不起

1961年年初,陳賡感到房子里太悶了,于是對家人說:「這個房子太矮了,壓得我透不過氣,呼吸不暢。」 殊不知這是心肌梗塞面擴大的征兆。

1月,陳賡在上海華東局同志的規勸下不得不離開工作崗位,去上海休養。陳賡外出最討厭前呼后擁,這次去上海,他向中央提出不帶工作人員,也不帶家屬,他還對傅涯說:「你等著我,等我從上海回來就和你一起去哈爾濱。」

陳賡之前是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的院長,他時常惦記著院里的工作和師生員工們,也曾多次考慮等到暖和的時候去看看學員們。然而非常可惜的是,他的這些想法都沒能實現。

至于去上海的隨行人員問題,陳賡最后還是接受了組織的安排,除了有傅涯和警衛員外,還要醫生和秘書。因為當時正值暑假,他又同意帶幾個孩子去上海陪他幾天。

陳賡等人到達上海后不久,中央軍委發出了一個通知,要求解放軍所有中將以上的高級將領就自己參加革命戰爭的經歷,寫一份總結材料。當時由于陳賡病重,總參謀部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給他。可是上海警備司令部的同志不了解他的病情,也不知道總參謀部的決定,他們聽說陳賡在上海,便將這一通知送來了。

不管是戰爭年代,還是和平發展時期,陳賡向來重視總結經驗。因此,當他看到這一通知后,心里別提多高興了。 不過此時的陳賡知道自己病得很重,無法抽出過多的精力來寫這份材料,他只好自己口述,由秘書記錄。

然而當秘書將這份陳賡口述后的材料交給他看的時候,陳賡卻很不滿意,他認為這篇材料沒有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展現出來。傅涯見陳賡滿臉愁容,不禁脫口而出:「你的總結說的都是自己的經驗,讓秘書轉述,他們恐怕體會不了你的思想,自然寫不出你想要的東西。」

陳賡點點頭,隨后拿出紙筆,夜以繼日地寫提綱,看材料,十分勞累。

進入3月份以后,上海的天氣開始多變起來,有時候經常下雨,氣溫也比較低。 這種氣溫令陳賡十分不舒服,也導致他心肌梗塞第三次發作。

3月15日下午,正在外面工作的傅涯突然接到警衛員的電話:「首長身體不舒服,請您早點回來。」這些天陳賡的身體越來越差,他經常感覺全身無力,就連輕度的勞動也不能行。

這天下午,陳賡的小兒子從托兒所回來,由于屋內溫度太高,他讓爸爸幫自己脫衣服。誰曾想陳賡伸手拉了一下,用了猛力,下一秒就開始不舒服。

這天晚上,陳賡感到胸格外的悶,有時還隱隱作痛。 令大家沒想到的是,這陣不是很劇烈的胸痛竟是心肌梗塞大發作的前兆。然而由于陳賡一聲不吭,強忍下來,大家也不知道。

15日晚上,陳賡睡得還算平穩,殊不知病魔正一點點吞噬他的生命。3月16日早上6點多,陳賡被劇烈的胸痛驚醒,第三次心肌梗塞發作。傅涯連忙給醫院打電話,但非常可惜的是由于時間太早,再加上又是星期天,醫生沒能第一時間趕來。

陳賡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,他拉著傅涯的手,扯了扯嘴角,笑著說: 「傅涯,我快要不行了,我有兩件事怕你經受不起,一、我就要ㄙˇ了!二、你的更年期過不好,頭髮會‘唰’的一下變白。」

此時的傅涯再也笑不出來了,她的眼淚從眼角流出,為了不讓陳賡發現自己的神情,她將頭扭到一旁。陳賡見狀說:「傅涯,你怎麼了?怎麼不看我了?」

就在這個時候,醫生趕來了,緊接著醫院的院長也趕來了,他們連忙實施搶救:打強心針、人工呼吸……然而這一切都沒用了、

傅涯不敢相信丈夫就這樣離開了,她哽咽地呼喚著:「賡,賡,你醒醒啊……」陳賡再也不能回應傅涯了。

1961年3月16日,陳賡因病逝世,享年58歲。

陳賡剛去世的時候,傅涯連家都不愿意回,她說:「我只要一回家,就會想到陳賡,我……」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,傅涯認為這個房子是部隊的,而她是組織部的人,要主到組織部的房子里去,不能住那麼高標準的地方。羅瑞卿知道這件事后痛批了她一頓,傅涯這才肯回去。

陳賡去世后很長一段時間,傅涯都無法從悲痛中走出,她常常失眠。傅涯只能用工作來派遣內心的痛苦,同時思考如何為陳賡的后事做點事。

傅涯到了晚年,為了給陳賡寫傳,她帶著《光明日報》之前的總編去采訪,訪問的都是陳賡的戰友,采訪后有些資料在軍史上都是非常珍貴的。 1982年,《陳賡日記》出版,2003年,又得以再版。

2010年1月4日,傅涯走完了她的一生,終年92歲。


用戶評論